Sett til að hvíla.

【超蝙】What did you do to my shell-2

＊巨型ooc 巨型ooc 巨型ooc 重说三

没错又是我 有原创炮灰出现 作用是催他们上床（ni

这真的就是个沙雕记梗 请无视我的小学生流水账式文笔

韦恩回过神来时已经游到了哥谭边界。夜幕下的海沟漆黑一片，从地壳深处涌上的海水寒冷刺骨。韦恩停在家族祖先划分海域时留下的警戒线上，凝视着远处的一团气泡。越过这条海沟，再往前一点就到了大都会。韦恩试探着向前又游了一点，以他的能力越过这道海沟不是什么难事，但也算不上简单。也许他该和阿福商量一下，制定个计划再去大都会探探那条神秘的人鱼……

“呃……打扰一下，您停在这很久了，真的不会冷吗？”

身后传来的声音让韦恩心里大惊，他居然没有发现身后什么时候游了条鱼。他肌肉绷紧，指甲伸长猛的一回头，以防背后的人鱼在他回头的瞬间突袭。

然而预料中的攻击并没有出现，那条神秘的人鱼就浮在他面前一动不动，或许是被他戒备而锐利的眼神盯得有些不自在，他眨了眨眼无辜的勾了下尾巴尖，试探着开口问道：“晚上好……韦恩先生？”

兴许是他沉默不语的态度给了陌生人鱼一点希望，他吐出两颗小小的泡泡，勾起嘴角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语调里也带上了点雀跃。“这么晚打扰您真不好意思，刚刚在海沟对面看到您一时激动就游过来了。可以和您认识一下吗？我叫卡……”“卡尔艾尔。”

对于被打断卡尔倒是没显出什么不悦，反而惊喜似的啊了声。他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却发现面前浑身散发着戒备气息的人鱼皱起了眉头，周身水温仿佛都降了几度。他压低声音咆哮了一句“滚出我的哥谭”便闭上了嘴不再说话，只是怒视着他。两条鱼僵持了一小会，大约是见韦恩没有一点松口的意思，卡尔遗憾的叹了口气，尴尬的和他道了个晚安，小心翼翼的绕过他一头扎进了海沟中央的浓雾中。

“晚上好，老爷。”

阿尔弗雷德在蝙蝠洞口等到了夜巡归来的韦恩，没有发现伤口让他安心不少，考虑着是否要给老爷加盘小甜饼当做奖励。韦恩看着阿尔弗雷德明显心情不错的离开了洞穴，放松下来靠在铺了软垫的石椅上，敲了下石桌上的符文翻看这几日收集的资料。

虽然哥谭安静了几天没出什么大乱，小丑等让鱼头痛的罪犯也都老老实实在阿卡姆里待着，但一时的风平浪静并不能代表什么。一只巨大的乌贼已经在大都会和哥谭交界处的海沟徘徊了几天，脑袋上闪着紫光的符文一看就知道出自谁手。韦恩颇为头痛的揉了揉太阳穴，本以为前几年那场小乱足够这个巫师吸取教训，谁知她不仅没收手反而还盯上了隔壁大都会。

卡尔的存在必定让她不敢贸然出手，但从前几次动静较大的事故来看卡尔好像对魔法抗性极低。韦恩面色凝重了些，指尖动了动翻出一段不太稳定的视频资料。魔法抗性低还不知闪避……韦恩盯着战斗结束最后定格在卡尔面庞上的画面，沉吟一声。对上一个修行许久的巫师卡尔的优势怕是要削弱不少。

这还是他好不容易搞到的资料，不太稳定导致画面清晰度不尽人意，画面上卡尔的脸也不过占了五分之一不到的大小，偶然把视线对上他眼睛的韦恩却觉得那双眸子蓝的要命。黑暗里嵌在石壁里的萤石散着冷白的光，此刻仿佛都黯淡不少。画面里卡尔略带疲惫的笑容让他想起刚刚和他的近距离接触。

当时光顾着心惊他居然能悄无声息的游到自己背后而不被发现，怎么没注意到他的眼睛这么蓝？韦恩悄悄扇了下尾巴，又想起他认真看着自己说话的样子。说实话他根本没听进去卡尔前面几句说了什么，那个笑容差点晃瞎了他。我一定是疯了才会觉得他笑起来的时候眼睛亮晶晶的，还像个小太阳，韦恩心想。他笑的时候小虎牙都露出来了，薄薄的嘴唇看起来挺软……

“老爷，您的宵夜。”

突然出现在面前桌子上的一碟甜饼把韦恩从越来越跑偏了的思绪里一把拽了出来，他心虚的咳了一声，伸手去拿他难得的宵夜，带起手臂周围的水流变化，从他胸口流过，带来一丝罕见的凉意。

等等，凉意？

韦恩手上一抖差点捏碎了手上的甜饼。他僵硬的低头，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己的胸口。

那两片坚挺了一百多年的贝壳终于有了退休的迹象，边缘和饱满的胸肌间出现了一点空隙，里面小小的肉粒隐约可见。韦恩盯着那条缝隙仿佛盯着一个黑洞，他瞪大眼睛颤了下嘴唇，在阿尔弗雷德也看向让韦恩老爷惊讶到顾不上甜饼的贝壳时，骂出了一句平时他绝不敢当着阿福的面说的脏话。